《沪上2098》:人类和机器人繁花共语

2024-11-28 19:44:14 admin

拾钰去年写的沪上和机科学幻想类小说《沪上2098》经多名名家推荐并出版,并在上海书展展售。人类现在,器人写科幻作品的繁花不多,作者为女士的共语更少。

去年六月底,沪上和机拾钰冒着盛暑给我和城市老牛送来了她的人类这部新作,令我等十分感动。器人我自小喜欢科幻作品,繁花主要阅读的共语还是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作品。当时,沪上和机像《我们爱科学》尽管只有很少几本,人类但每期都有一篇科幻小说,器人写得生动活泼且图文并茂,繁花让我看了如痴如醉。共语还有《科学画报》,也只有不多的几期,这个阅读程度要深一点。印象最深的当属50年代末出版的《科学家谈21世纪》,郭沫若作序,李四光等一批著名科学家撰文。这些大科学家尽量照顾中学程度读者的能力,其中许多对于未来的展望性描述,令我心驰神往。今天看来这本书里的许多科学预见,除了癌症还是一个难题外,其他都已经实现。

科幻,还是要有底蕴作资本的。纵观《沪上2098》,作者多维知识的积累不仅引发了著书的冲动,而且也为2098的憧憬作了扎实的铺垫,至少对我来说这是仅见的。《沪上2098》的主线是“机身”——她写这本书的时候,马斯克的人形机器人国内还没有见报道,她笔下的机身显然是高于马斯克人形机器人的AI高级阶段——已融入人类生活的方方面面乃至细枝末节,当然还远未达到“顶峰”。辅线是老城厢的“复原”——反映了作者当下的一种心结——希望在不可见的未来得以实现。

就我个人而言,阅读《沪上2098》宛如翻看一本“百科全书”,感觉琳琅满目,目不暇接,尤其对科技的前瞻性——现在很多人对ChatGpt系列的智能已经惊为天人,作者却未多提及,这是因为她对于目前科技的深入了解——ChatGpt没有持久记忆,它们能够进行推理和规划,只是因为训练LLMS(大型语言模型)所用的数据通常是10万亿个token,这意味着一个人每天阅读8小时,阅读完这些token需要15万年到20万年,然而,人的智慧才是无可比拟的,心理学家会告诉你,一个四岁的孩子总共醒着的时间是16000小时,每秒大约有20兆字节进入人的视神经,四年里,孩子看到的字节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LLMs全部公开互联网数据的50倍,现在的AI智能甚至不如猫。基于文本训练的AI只反映了人类知识的一小部分。因此,作者才设计了未来科技发展有奇点出现,她期待古菌细胞移植有所突破。

华华 AI制图 拾钰

一,机身在养老过程中的实用性

这是阅读这本书的意外收获。根据书中对机身的描述,它是特定人的“附体”。如主人公华勤,她的“机身”不仅她所有意识和智慧的代表,而且其名字也是她的小名——华华,两者使用同一个身份(ID)信息,机身华华称呼华勤为“我”的宾格,即Me。机身在为主人服务实践中,通过不断学习模仿并加以提升。作者认为:“不夸张地说,有时候机身比人更完美”。

书中讲到这样一件事:有个老太太的先生过世了,好在先生过世前,先生的机身已定制好。这个机身就一直陪着老太太,就像先生还在老太太身边一样。而且老太太还觉得机身比先生本人还要好,因为机身晚上不打呼噜。

当然,机身也有“不尽如人意”之处。书中老太太就被机身怼出其之前有过一段婚史,并从前夫那里得到一大笔赔偿金的事,让她好不尴尬。尽管先生生前知晓此事并没再对老太太再提,但他对自己的机身讲过,机身产生了相关记忆,并在老太太抱怨其女儿离婚时损失重庆南路房子时“脱口而出”。

但是,不管怎样,这样的机身陪伴比起没有亲情血缘关系的隔代或者隔了几代的人来陪伴,要有优势得多。光有机身并不算“最高境界”,书的结尾又提出了“机脑混合”的概念。“在人的身体中植入和机身同款的芯片,双方互相读取脑中流动的思想,在脑联网里直接交流”。前不久,马斯克宣布首例人类大脑芯片植入获得成功,让我们看到了这一愿景的曙光。

二、对于恢复老城厢“江南水乡风貌”的憧憬

这与“机身”主线几乎是平行的。但除了老城厢改造的项目设置中放上了“机身社交基地”,两者几乎没有什么关联。这可能反映了作者本人对老城厢和古建保护的情结。为此,书中安排华勤在繁杂工作之余,至少有三次老城厢漫步,一次是独步,第一次是和黄蓉、白秋白一道,第三次再加上建筑师沪生,每次都引出了与上海起源和老城厢过往相关的历史故事。

书中对这一轮老城厢改造的定位是,拆除楼龄50年以上的高层,恢复老城厢的历史河道水网。而且,不仅仅是老城厢,这一轮复古的“城市改造”还波及全市,包括“拆除高架”的行动。这使我想起本世纪初我看到过《青年报》上的一长篇文章,说是要在老城厢乔家路恢复乔家浜,挖出一座像周庄那样水乡古镇。那时尽管我对老城厢还不大熟悉,但却因此去看了看乔家路,确实弯弯的像一条河,但似乎又觉得不大可行。两旁的石库门里弄已失去了水乡古镇的韵味;路幅过窄,不足以容纳一条河浜,还有水的来源和去处。这篇报道后来也没见动静,但我对老城厢历史形态的兴趣却就此产生了。

当然,到本世纪末有没有必要进行如此大的城市修复,如何进行,现在尚难预见,但现在对于老城厢的历史形态和肌理如何加强规划保护,倒是十分现实的问题,也是作者提请当代人所要警醒的。毕竟原有的东西被破坏了,并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实际上也是无法完全修复的。

书中机身华华和ME的感情令人感动,一些闲来的对白也很有意思,书中在去“明永冰川”的路上,听着华勤和白秋白、黄蓉等人就宇宙秘密的“高谈阔论”,华母说了一句极富哲理性的话:“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认知的局限性”。当然她讲的是,5000年前的事情很多都说不清楚,何况43亿年前的地球呢?这种认知的局限不仅存在于对过往历史的回溯,而且对未来世界的探寻中也同样在起作用。未来的魅力在于未知,也给今人存有了希望。(杨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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